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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首页 > 主题活动 > 察哈尔圆桌:中国如何当全球大国暨《创造性介入----中国之全球角色的生成》
张志洲:中国外交转型时期面临新形势
发布时间:2013年09月05日  来源:察哈尔学会  作者:新闻与公共事务部  阅读:1577

(现场速记,未经本人审阅)

我看了王老师这本著作,感觉很好,读起来还比较轻松一点。这个书第一感觉就是说这么大一个话题娓娓道来,内容其实是很凝重的一些内容,但是表达上是深入浅出的,这样一般的读者肯定也会看得懂。我看了以后感觉到这么一个话题可以这么比较轻松的去说的。看完以后觉得有点回味的,这些问题点都点到了,但是回味起来觉得这个问题是这么说,好像已经读完了,说明白了,又觉得好像中间是不是还有问题,我们还可以进一步研究。所以这本书感觉上很朴素,淡而有味,问题本身是很凝重的问题,用娓娓道来的方式,所以从形式上来说,现在很少能读到这么好的,有品位的,可能畅销的国际关系的书,外交的书。从写作形式上来说,确实中国的学者做了很多年,也应该由繁到简的新的过程。越是简单越是大的思想家,想透了,想明白了。

张志洲: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国际问题论坛主编(吴丹 摄)

这个书上谈论的问题很大,而且从结构上来说三个部分都很有意思,一个是历史坐标,中国近代以来的历史变化和今天的崛起形成的一个对比的这么一个历史进程,这个过程中中国的外交。

第二方面讲了很好的案例,其实中国对非洲援助很有典型性,也是中国对外援助很有典型性的案例。中国对非洲到底怎么样去做的。

第三讲欧洲的经验,其实中国、非洲、欧洲其实代表三个不同的发展阶段,在国际关系中这三者本身很有意思,不同的层次。欧洲是很发达的一个先发的区域,它到底有哪些经验?我们对非洲到底有什么政策?总的三个方面融合在一块,其实整体线索仍然非常清晰,中国在这个过程当中,近代以来怎么样成为通过这种对外关系,通过全球势力的一种介入,逐渐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全球角色,新兴大国,所以这也是这本书写作本身来说很值得称道的地方。

这本书上讨论的问题,我觉得早几年还没有到这个主题,王老师这么多年一直走在前沿,思考的问题当然切合中国崛起新形势中呈现的一些问题。就是说今天中国的发展崛起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国际形势也发生变化。刚才说到转型,我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但是我觉得重点可能还是集中到中国的外交转型,因为中国现在国际形势变化,尤其是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中国发展、学习到了一个新的阶段,那么中国自身的内外压力也增大,所谓企业走出,资本走出去,国际利益各方面都延伸了,现在的形势变得更复杂。外交上需要有很多应对的东西,老的原则肯定不行了,包括老的仅仅是说简单的不干涉原则肯定不行,这些问题需要新的思考。对外的政策行为今天必须做出回应,说起来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要对外采取一种介入的方式,介入实际上也有某种刚性的东西,这个词某种程度上有区别。怎么去介入,让中国更好的为世界所接受。但是中国成为全球性大国的过程中恰恰是中国在求治理的过程当中,你参与它的治理,所以你能成为全球性大国,如果不参与,那就成不了,但是如果你参与的不好反而折戟成沙,损伤元气。所以王老师考虑中国外交转型时期面临新的形势,我们怎么思考这么一个创造性介入的问题。

这里既然讲到需要外交思想、外交政策的转型,那么原来的形势是什么?虽然历史上有几个阶段,但是目前来说前面仍然是我们这么多年坚持的不干涉政策的基本的原则。王老师的论证其实是很严密的,比如说不干涉原则是很重要的,但是项原则不是绝对的。这种情况下形势是变的,所以不干涉原则是不是也应该变。像王老师这样的论证,还有他对公共产品的论证都非常的好,像公共产品分类,分了以后有几类不同的形式,我们中国现在提供的哪一类,在全球方面我们应该从哪一方面着重去讲,这些都是基本的问题。通过这些问题的论述和思考,对中国外交转型,对中国外交怎么样中国更好的进入全球治理的过程中顺理成章的。

刚才王帆提到,我也想到,到底现在是什么样的转型时期,中国崛起这是最大的单元性因素,还有中国外交的压力。但是转型可能还有一些思想观念性的东西,我们很多东西在变,西方观念。中国崛起这么多年,按照西方的政治外交理念实际上出了很多问题,包括他们经济管理的思想,金融思想。既然出现问题,对整个时代来说会有替代性方案的一些需求,中国是不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更好的提供一些中国政策性的,公共性的产品,应该是有这么一些东西。

有几个问题想提出来,一块思考一下:王老师的书中有一个东西,中国从过去的年代逐渐转向新的国际体系,以前我们基本上是国际体系当中革命者的角色,现在我们说走向一种比较融入国际体系当中,我们在国际体系当中承担的角色。还有一个有意思的东西,如果排除了中国这些人口,我们如果不是国际体系当中的,苏联、东欧以前都不是,我们自然而然的认为国际体系是西方内的体系。但是这种东西对于我们今天的思维也是说我们融入到国际体系,但是如果不包括中国,不包括这么多人口,那么很显然在国际体系的坐标是西方体系的左白。这带来的问题今天我们面临的全球治理的问题,全球治理是按照这样的逻辑产生的,这套逻辑今天出现了很多问题,今天在实践过程中带来了很多问题,恰恰是西方自身的逻辑解决不了自身产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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