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速记，未经本人审阅）

我们做的这个报告是关于中外媒体对“中国梦”的分析，我们做的是一个非常基础的描述性的观察，我们这个观察我希望能够给大家，各位大专家，大学者、领导们的一些批判，或者说从国际传播理论或者公共传播等等方面给大家一些素材。我们主要想回答的是三个问题，一个是中媒体对外在捕捉到的习主席关于“中国梦”论述中的哪些信息。中外媒体报告的“中国梦”与中国，中国与世界中的哪些议题，我们重点关注的是这两个方面。还有中外媒体在国际社交媒体平台是如何扩散他的报告内容，并且获得了国家网民怎样的关注度。这三个问题我们可以归纳近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关于生产，一个是关于信息的扩散。我们看到两个生产的主体和传播的空间和两个舆论空间有什么不同？我们可能会发现有些是被误读了，而有些议题是不是我们中国媒体应该关注，但是没有关注的。这是我们在议题上的思考。关于信息扩散我的这是我们作为国际传播中更要考虑的问题，尤其在今天互联网时代，因为扩散跟信息流动很有关系，我现在经常想到的一个问题，或者强调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如何让我们的信息参与全球信息流动？我们研究对象选择了美国三家媒体，一个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CNN，而英国的两家媒体，我们选择的是2012年11月1号到2013年到5月31号期间，以China dream和Chinese dream，这两个关健词进行了搜索，从这五家媒体获得的样本是78篇，然后我们一一的阅读筛选以后剔除掉一些跟这个关系不大，或者说子题的概念没有展开讨论的报道，我们最后剩下的是42篇。所以说这所以说这42篇应该是跟“中国梦”报告非常相关的42篇，我们同样以《中国日报》为研究对象，也同样以这个两个关键次进行了搜索，也寻找得比较权威的平台来进行搜索，获得了682篇的，我们剔除掉无关的以后最后剩下90篇，我们可以看出最集中的是在三月份，就是两会期间。那么同样的我们做了一个观察，在同样的时间段对这个7个月的推特平台上以China dream和Chinese dream这两个关健词进行了搜索，最后也是通过一一阅读，这个研究做的是很辛苦的阅览之后剩下了143篇进行了做来做一个分析样板。我们可以大家看到，3月，4月，5月，是比较集中的在推特发布上比较集中的时间。研究方法我想说一下，我们拿的样本之后，重点是以我们的关注点主要是他的议题，所以我们对他样本进行了阅读，并且概括他的主题、议题，然后进行得这些的归纳、总结、分析，主要是做一个文本的分析。

察哈尔学会高级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授钟新（吴丹 摄）

我们的主要发现，也是这三个主体，一个是外国媒体，在几家外国媒体的，主要是推特，还有中国日报。那么我们可以看到相关议题，我们把外国媒体分成议题，概括成六大方面，比较印象深刻的就是在“中国梦”与中国方面我们可以看到这三个方面是关于“中国梦”与中国的话题，比如说“中国梦”的目标就是中国复兴，而中国领导人有比较强的改革的决心，并且表现出亲民的形象，而且中国国内在“中国梦”方面存在一些不同的意见，共识还不够，存在种种挑战和困难。那么关于中东和世界我们可以看到三个话题，一个是复兴的中国可能带来威胁，这是在很多报告说得比较多的，都会提及的一点。那么第二个有些媒体也提到，“中国梦”将会使世界人民受益。还有一个基本的框架，就是尽管“中国梦”另一些国家感到不安，甚至感到威胁，但是务实合作还是非常重要的。这样的一个议题框架。那么具体来看，比如说我们在这些媒体当中可以看到，中国复兴这个词多次出现在一些媒体报告的标题当中，非常显著的把“中国梦”作为标题。比如说我们看到CNN六篇报告当中就有三篇这个标题，在华盛顿邮报就有两篇这样的标题。还有复兴这个词也是，被纳入标题不得比较多，所以这个是一个基本的状态。那么我们尤其在看到143篇推文当中转发率排前十位的推文当中，均有“中国梦”的字样，当然也是因为我们是以China dream和Chinese dream这些关健词来搜索的。至少说排名前十位的这些“中国梦”的推特文章都含有“中国梦”的字样，这个也可能是“中国梦”作为一个概念吸引了大家的注意。那么，关于这个改革媒体凸显领导人的改革亲民形象和改革决心，我们可以看到一些描述，比如说习近平主席是精力充沛，真诚坦率，更加开放，更加亲民，更少革命话语，更加朴实，或者说他是倾向于改革的民族主义者，我们说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可能被一些读者解读为有就是有民族主义的，从这个角度去说。那么还有关于改革决心我看到《纽约时报》特别强调，尽管说中国存在改革和发展的艰难平衡，但是改革是必选项，捕捉到很强的关于改革的决心。那么比如像我们看到了推特当中转发量最高的推文，他的全文，就是中国主席习说，“国家财富必须更加平等的实现共享以实现“中国梦”，”因此我们在想财富和更加平等这两个关健词，可能被网民关注到的一个重要的理由，因为我想更加平等后面可能会意味着一种分配制度的改革，因此我们把他归纳为，也理解为跟改革，跟有关系的一些话题。

那么，关于“中国梦”在中国所面临的可能哪些缺失，哪些共识方面的缺失、困难和挑战。纽约时报就说改革阻碍很多，改革的口号需要很多具体的措施来支持。那么我们还看到一些重要的一些议题，我觉得这些议题也可能是我们也同样，国内媒体是需要关注的，以信息环境对改革的影响。纽约时报说中国可能是所有的新兴国家中未来发展道路最难预料的国家，不断发展的信息流动将会对中国改革进程产生影响，同时也会区域及世界的和平发展产生影响。纽约时报也有这样的说法，说美国梦推崇的是个人主义，只要辛勤耕耘你就有收获，但是中国梦推崇的是集体主义，只要你辛勤耕耘国家就有收获。所以在这一点上如何去解读国家和个人的关系我觉得也是一个重要的观察点。或者说我们将来要努力去探索的方向。那么想NPR，美国公共网络公司在推文当中强调了大学生的一些，在“中国梦”当中他们的一些精神追求，比如说他们提到，他们采访北京大学的学生时说，“中国梦”这个概念使学生充满的热情，认为“中国梦”可以凝聚力量，创造更美好的共同未来。但问他们个人有什么梦想的时候，一些人就会提到民主自由，有良好的空气，更清洁的空气。同样NPR的文章，他在另外一篇报告中提到，中国网民的中国梦自由、民主，干净的空气，我把他归纳为两个方面，一个是网民在精神层面的需求和对环境改善的希望。所以在这两个信息在我捕捉到的是外围报告当中比较凸显的一个信息。另外关于社会问题，CNN说到，“中国梦”比较有魅力，但是实现“中国梦”面对很多困难，比如说消除贫困，整治腐败。那么关于复兴的中国可能带来威胁，我们看到的多篇报道，应该说大多数报告中对会提起到一点，而是说他中间有一句话，因为他要从都市较去报告，比如说纽约时报说，实现“中国梦”所带来的中国复兴会导致中国与亚洲邻国矛盾升级，区域及全球和平稳定及经济发展。那么俄罗斯人担心中国的人口和经济力量会给俄罗斯远东地区带来威胁。一些人担心中国人将成为扩张者和侵略者。大家感觉到压力感。但是我们也看到有些媒体说中国梦使中国受益，CNN也有报道说中“中国梦”将使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共同受益，而BBC的报道说，实现“中国梦”对中英关系是双赢。还有纽约时报也说，中国崛起成为世界大国，中国投资者将寻找更多的海外机会，从而促进更全球的经济的发展。我的这些是我们看到的一些好消息。那么我们看到这样一些推文，不只一个地方这样表达，比如说这条推文说的是加州的州到北京来，到上海来，来访问，来开展经济合作，签和约，那么他对东道主说的一句话，布朗州长，我们对政治不感兴趣，我们对商业感兴趣。这是我自己翻译的一段原话，“尽管华盛顿当局对中国在美投资表现出怀疑甚至异议，对知识产权保护，对国家安全表现出担忧，但是美国最大的州，加州并不这么看，而是加大与中国方面更大的经济合作力度。所以我们从这篇报告和其他的报告中可以这看出这样的一个框架，这个框架跟我们以前长期的观察判断也是有相符的地方。就是尽管中国的崛起和中国的发展令一些国家感到不安和威胁，但是务实合作更加重要。

那么关于推特上的发现，我们就推特的观察我重点想说一下就是流动信息，信息流动，信息扩散。我们看在143条推文当中主要集中的3到5月，也就是说中国两会期间以及中国以后国内热议中国“中国梦”的时间是比较相符的，这三个月的转换用的全部转换的79%，而先说这个推特的推文只有143个，但是他的潜在数额是比较大的。我这里想说的就是，这些受众，可能也能够达到受众的机会是比较多。比如说从推文手首发可到达粉丝文直接是我的一个统计概念，因为只是说在推文发布的那个时候，那么这些首发者所拥有粉丝数的相加得到这个数据。这是个潜在的数据是众多的。那么在加上粉丝的粉丝这个数量会大很多。所以我们说有两千多万。那么第二个发现，关于这个信息流动。我们说推特主所在的地域分布这个是我自己一条一条统计下来的，那么看看他这个地域分布，分布的地区是比较广，大家从报告中可以看出更详细的。所以说我们大概有十几各地区基本上涵盖了几大州大概都有，这样的一个分布地区很广，而中国是最大的“中国梦”推文的来源地，因此从像北京、香港等城市发出的推文化是44条，占30%，我们可以美国加日本，加拿大、英国是中东部推文四个较大的来源地。肆意也是比较发达的国家。对“中国梦”的关注也比较多。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发达国家驻京记者比较多，那么因此我们第三个发现就是尽管说“中国梦”推文化大多数来自北京、上海这些地方，但是这些推文的一半由外国媒体或者驻京记者发布的，而不是中国记者发布的。所以尽管中国是“中国梦”推文的最大来源地，但这些从中国发出的推文化主要不是中国发布的，尤其有四条是以外国机构的名义或者外国媒体以驻京记者个人的名义发布的，占到一半。那么中国媒体在推文，推特平台上发布的“中国梦”的推文要少的多，其中六家重点媒体，就是我们大家所知道的，我们肩负着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重要六家媒体，那么他们中央媒体，他们的推文总体加起来是14条，而中国跟记者以个人名义参加推特的传播人数为零。而中国学者，中国智库，中国官员，普通个人参与“中国梦”的推文发布几乎为零，这跟国外的热闹的讨论完全是两个状态完全不同的两个状态。 而外国学者，智库人员群体不同程度的关注“中国梦”。那么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总体来说习近平总书记所传递的“中国梦”信息所引起的记者和媒体的关注成为新闻的议题，因为他更多的是在记者和媒体之间传播比较多，其实之外的关注的比较少一些，所以我把他定位一些新闻议题，还没有成为引起国内广泛关注的社会议题。而我们要把从政治议题变成新闻议题，在变成社会议题，那我觉得可能借助这个网络平台可能是一个有效的途径。

关于中国日报的“中国梦”的议题我们把他归纳起来九各方面，我觉得大家是非常熟悉的，我这里想重点说一两个。比如说诠释“中国梦”的核心，我在看到中国日报的有一篇报道当中所提到的就是就是，也就是说让人们掌握更多的财富，让财富更多的在人民手上去。这个我当时印象有一点深，就是跟推特上的第一个被转发量最高的那条信息是说的，习主席说，让国家财富更加平等的分配到人民手上，这个信息和习主席说的话更接近一些。但是如果仅仅是我们把它解读为让人们掌握更多的财富的话，只突出这个物质层面的梦想，我想可能是不够的。那么还有我觉得也非常好的是“中国梦”和个人关系我们中国日报也关注到的，中国人有这个激发出中国人的不同期许，他专门有一篇报告说，中国人的十大愿望，同时也强调实干与改革。在中国媒体发出的推文比较多的一条就是关于脚踏实地这样可以实现“中国梦”，这样的信息是多条信息发布的。那么凝聚中国力量，推进实现“中国梦”。这也是一个方面。

那么中国“中国梦”面临的困难和挑战，在国际方面，中国与世界方面特比较突出的一个就是我们的合作共赢是机遇不是威胁。与世界共享“中国梦”，这个信息还是比较明确的。表达我们中国的愿望和合作的态度。那么我们同时我们加强人文交流，促进相互理解。这里我说一下我的“中国梦”专栏，这个一专栏是中国日报去年在六月份就做的一个专栏，据说他们今年报了一个中国新闻奖，希望他们获奖。确实是一个很有密度的专栏。这个专栏是借鉴了美国一个今日美国专栏的模式和报告内容，报道的是讲述外国人在中国的故事，也就是说外国人到中国来追求他的“中国梦”。那么我解读的是他希望建构，创建更美好的世界，使中国人与世界人民的共同梦想这个议题。也就是说，中国与世界共享“中国梦”很重要的意思就是我们一起来创造美好的世界。那么在我们的样本当中有25个人的故事，都分别来自13各国家，并且来子不同的行业，是各个行业的精英。主要的结论我想来概括一下，我们说“中国梦”引发了中外媒体新一轮的讨论。实际也是中国再次说明自己的机会，昨天有多位专家学者，领导也提到这是一个机遇，那么提供了让中国来说自己，让外国来感知中国，议论中国的一个机会。外国媒体的主要声音，我想概括为中国复兴与中国威胁这两个声音是比较明确的。但是有一点，在报告手法上，我们在座很多是媒体人，或者是媒体专家，这是一个比较熟悉的判断，美国媒体给我们报告的手法传递了中国领导人，中国媒体，中国人，中国网民，各界人士，或者赞成，或者置疑的声音。我们在报告里边有一个专门对主题推导做一个案例分析。

那么在中国媒体的声音当中，中国复兴与中国机遇的凸显，我们也可以看到我们说的目标伟大，但是我们任重而道远，这个信息也很明确。在报道手法上中国媒体基本沿用的，我可以感觉到，因为正面信息为主，我们做的主题推导的案例当中也可以看到，基本上还是很少表达一些不同的声音，传递不同的声音，所以赞成和美好，表达的是赞成的声音和美好的期许。

第四个问题，我想说关于扩散意识和传播技能，外国媒体和外国记者明显强于中国媒体和中国记者。主要我们说从两个方面，在推文的数量显示出意识的差异。另外我真的是感觉我们的英文信息对外的投入英语事业的信息很不够，相比较而言，外国的各种机构，包括外国媒体在中国所用中文，生产大量的中文信息和我们所生产的英文信息可能还多于我们生产的英文信息，所以我们推文数量显示，而推文的转换量在一定的意义上显示传播技能。我们对媒体做了一些观察，中国媒体推特上表现不活跃，探讨了大概有两个原因，我们在探讨方法是驻外记者，驻美国的记者进行一些讨论，对他们采访的时候说，为什么你们不用推特，为什么不在推特上发信息呢？比如说中国媒体，我这里不提哪家具体的媒体，但是说以中文报道的媒体，央媒就说我们主要是对内的，我当时听了这个话很吃惊，我说既然我们肩负这么重要的使命，为什么我们只是对内呢？而不是全球扩展的愿望呢？而且在说了，我们先说说我们对内，但是我们所有的这些央视媒，他们都生产了很多的英文信息，在网站上没有流动起来，我们说当他在网站上没有流动起来的时候，他只是一个静态的，不是流动的，动态的，要参与这个流动，他才能真正活起来这个信息。那么，另外一种媒体就是我们意欲进京国外市场的央媒，他们的意识是比较滞后，起步是比较晚的。我这里其实我也带着我的团队在做一个中国媒体推特上的系统的观察，跟其他媒体对比，那么基本的判断就是说，当然我们无法跟CNN，BBC老牌的比，但是同样的跟我们差不多同时起步，或者比我们更晚起步的媒体来说，我们也落后他们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意识是比较滞后的。其实不光是在国外媒体上的滞后，国外的推特平台上，国内的微博平台上据我所知，央媒的起步也是很晚的。因为微博上的风格是比较轻松的，在观念上会觉得他们觉得我是中央媒体，我是严肃的，而且有点身份不符。

我有几条建议，咱们可以延伸很多可以讨论的东西，如果做好“中国梦”的国际传播，比如说“中国梦”的内涵界定传播，我自己在分析当中我觉得，精神价值层面的信息和物质价值层面的信息应该平衡，尤其是考虑到我们民意当中对精神成面的一些需求，中国人可能有一些更多的需求。我们在讨论的时候有一些更多的空间。第二条，中国梦的传播功能，对内凝聚共识，对外传播中国价值。“中国梦”现在是一个起点，不是结论。我就刚刚不相信没有美国梦这个词，后来大家凝聚到自由、民族等等这些，他是因为很多年提出来的，我还没有做过这个系统的研究，但是他提出来，凝聚起来也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沉淀和讨论。在中国形成凝聚共识和传播价值观，这个价值观昨天我们各位老师也讨论了。另外我们说在中国梦的传播途径，独立多种平台和空间的讨论，在讨论当中才会形成，我对网络的一个，对社交平台的一个重要的感悟，就是共同创造，在共同创造信息，共建信息，去实现逐渐达成一些共识。我还想这个案例，我还想到一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更大的一些建议，对内我觉得是基本的三个，还可以更多。对内传播媒体可以扩展对外传播功能，我原来写原话，咱们内部讨论，我原话写的是赋予一些对内传播的对外传播功能，因为我们的媒体可能习惯于给你一个任务，我才去执行，没有给我这个任务，我为什么要执行。那么我们就要对一些对内传播媒体赋予一些对外传播功能，把一些生产出来的英语信息用好，用活。第二，创新媒体绩效评价机制，重视信息生产，更要重视信息扩散，我觉得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扩散比信息生产本身目前更加重要，更加迫切，因为我们的已经生产出来很多的信息，而且有很多有很优秀的信息。比如我就想中国日报在那种是非常好的个人的美国故事，很生动的故事，是不是可以把他更多的，来系统的告诉世界，很多中国人在中国，外国人在中国，他们在做什么，想什么，他们实现了什么，成就了什么。那么还有我们想就是，所以这个扩散是，我觉得这是我特别强调的一个可性词汇。信息扩散与世界信息流，以网络为平台的信息流动。第三个方面，这就是跟内容有关系的，我觉得我们的以正面报道为主，我觉得这个他的价值在于我们正面报道为主，是传播重要价值是传播正能量，这是很重要的，一定要有，但是我如果说要想增强媒体的竞争能力，中国媒体要想成为有影响力的，有竞争里的国际媒体，实现他的媒体国外要功能，他必须成为一个竞争里的国际媒体。所以说，我们也就是说我们在做报道规则上要基本上借鉴一些平衡报道这样的一些，新闻功能要增强。所以我觉得一个是内容方面，一个是扩散方面。那么我们可能还可以，其实刚才说道全民外交，我们是不是可以探讨的是进一步探索的，比如说推特的，或者推特Facebook这两大明星品牌，这样的平台我们对我们来说，开创利和弊，关闭的利和弊，到底怎么样去平衡？我觉得也是可以引起大家讨论的。时间关系我就说这么多。我更多的希望大家拍砖。我们今天请了很多大专家来拍砖，实际上我心里是比价紧张的。但是我希望引发大家一些讨论，只是我们非常粗浅的思考，所以大家任何的批评我是接受的。

（钟新：察哈尔学会高级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