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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主题活动 > 公共外交的智慧——中欧美对话阿姆斯特朗在“公共外交的智慧：中欧美对话”的主旨演讲
发布时间：2012年05月24日 来源：察哈尔学会 作者：新闻与公共事务部 阅读：1693次
首先想跟大家澄清一下登上月球的并不是我的兄弟，可是我想感谢一下察哈尔，以及荷兰外交委员会，非常感谢能够得到这次机会在这里演讲。这不仅仅是关于公共外交本身，也是关于文化的外交。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北京，很快参加中美建交四十年的乒乓球外交的纪念活动，很高兴参加这次中国、荷兰建交四十年的外交庆祝活动。
我的工作就是给美国政府来提供一些信息，但是对这样的一些活动能够进行支持，我的职责就是正在讨论到底什么是公共外交？谁在主宰公共外交？等一下在继续谈的时候，我会多讲一些。首先我们认为中美两国都需要认真考虑这个问题，我非常高兴中国已经成立了它自己的公共外交的专门机构，所以我非常高兴跟大家讨论公共外交的学习效应。我来引用这句话，是从这本书里摘出来的，我觉得这句话说得非常好。他说现代通讯手段开启了一个政治进程的新事件，它开启了美国公共外交的一个新的学习的阶段。要比任何利益集团的话语传播更有力，我们看一看美国公共外交的学习效应。
我们谈了很多公共外交，我还是想再回述一下之前美国公共外交的发展历史。美国的《人权宣言》不只是宣布了一个宣言，而是建国的基础。因为它倡导自由，因为那个时候英国一直在把美国作为殖民地来统治。刚才大家谈到说，我有一个很有名的博客，实际上我的博客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传播手段。因为我们写博客，不需要受到财产或者是人身自由的危险，我们可以自由地传播我们的理念。
我们再来谈一谈二十世纪真正是公共外交的起源，美国的公共外交的基础就是自由的信息和自由的沟通，这是差不多在二十世纪中期的时候发生的。那个时候我们相信信息应该自由地沟通，人们不应该受到任何的限制。从1950年代，新闻机构开始能够自由地在美国传播信息。最开始是没有进行公开信息的活动，但是后来经过人们的争取，后来有了一个争取自由信息传播的活动，《美国之音》的成立是想填补这个空白，弥补不能够自由得到信息国家的信息缺口。有趣的是美国人并不知道这些，他们不知道《美国之音》传播的信息是应该和人民的利益息息相关，是由人民来传播的，政府要少干预。教科文和政府成立的宣言里面，都谈到了美国的公共外交，我们认为这是公共外交的最重要的里程碑之一。
美国国务院介入的不是民间，而是政府，当时主管公共事务的外交部长对这个作出了改变，到了1994年的时候，美国新闻署成立了，我们把它称之为美国外交的2.0，不只是关于信息本身，而是帮助大家彼此更加了解，对我们的文化和其他的活动，让他们建立一种桥梁，增进理解，而不是政府之间的理解，这一进程在继续。比如有一些活动让我明白这不仅仅是关于我们，艾森豪威尔总统曾经招募穆斯林的士兵，他们把信息传播到了苏联，所以这是我刚刚听到的一个有趣的故事。
我昨天在北京碰到一个作者，他就写了一本这样的书，来讲述这样的事情。另外我所关切的就是，1950年代到1960年代的政治外交，美国开始认识到美国的边界上，事实上对于他的整个国际，整个的外交都有非常重要的影响。而这一切在影响着我们的外交政策，所以他们必须要支持民权运动，政府最后也是这么做的，这也是公共外交的一部分。
我们再快进一些，到1960年代，1965年，也就是现在公共外交的一个初现雏形，转变就是让大家互相认识到彼此之间的沟通，对于美国外交和其他国家之间的关系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看到乒乓外交在1970年代，让整个美国和全世界都认识到，只有这样的公共外交活动才能增进两国人民之间的理解，使得公共外交进入下一个阶段，让人们能够更多地认识到自己国家，和别的国家之间，除了政府之外的人民和人民之间的关系。
1970和1980年代，人们更加认识到公共外交的重要性，在这段时间，一直到2001年，对于公共外交并没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认识。我们在问自己，怎么才能更了解我们的公共外交的其他的国家和人民。我们应该怎么跟世界接触？这是美国民众跟美国政府的共同问题。
美国新闻处被撤销成立了美国新闻署，那个时候有个新任的负责人来负责事务。
接下来会有新的幻灯片，我们看一个时间线，从1999年到2008年，到现在一个公共外交的发展历程。别人为什么恨我们美国人？我们考虑的是我们的敌人为什么会恨我们？事实上很多当时的活动都是我们问自己说，他们恨我们是因为我们有自由吗？其中国务院起到了一个不太好的作用，因为它并没有认识到公共外交是怎么样的一个外交活动，它是一种官僚行为吗？还是一种准则，运用原则，也不知道怎么样处理公共外交的关系，在内部大家有一些不同的意见。当时的副国务卿和当时的国务卿对于公共外交有截然不同的意见。所以那个时候他在这个职位上的所在所为就代表了以他为主的这批学者和国务卿对于公共外交的不同观点。所以那个时候情况变得比较困难，到了2002年开始情况有所改观，到了2008年的时候，我们开始认识到我们所作所为要比我们的言词更为重要。我们必须要回到我们真正的价值观，也就是透明和参与。
现在我们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呢？我认为美国的情况很不错，如果你一直追踪美国的近期发展，我们可以把它称之为公共外交5.0的行为。
公共外交被认为是推进我们外交目标的一个很重要的行为，我们并不是要改观主题，这也不是联合游戏，而是在非常复杂的充满不同的先进的通讯手段的情况下，我们需要这样的一个新的手段。但是它的宗旨是不变的。刚才跟大家引述了那段话，现代通讯手段是人们能够更好地彼此了解、彼此理解。到2008年的时候，我们才认识到公共外交对我们真的是非常重要。
至少把公共外交概念引入到政府事务中讨论，第一点认识到公共外交是一个社会网络，公共外交就是互相了解，并且参与，使得人们有更多的能力，不是你，也不是我应该得出一个结论，而是说我们通过这样的参与和了解，因为他们有了现代通讯手段和工具，他们有更多的能力，更好地能够积极了解，然后做出适合他们的决定。所以我们有很多的意见领袖，我们需要有这样的意见领袖，有差不多二十多个高级领导人在世界上，他们参与的是和美国的交换项目。不管是部长，还是更高级的官员，都在和美国进行公共外交方面的交流项目的活动。
事实上在今天的现代信息社会里面，你可以自我选择加入某一个团体，信息可以自由和非常通畅地传播，突破文化和国界。但是真实和信任就成为了信息智慧的挑战，我们会意识到信息是自由的，我们不能阻断这样的交流和沟通，我们认识到人们的思想是非常重要的，之前我们进行了一个论坛，大家可能会有这样的认识说，我们看到的可能是一样，但是我们从中得出的结论是不一样的，因为文化、历史、传统都是不一样的，都会使得对信息的解读不一样，如果我们的交流不考虑这一点的话，甚至会起反作用。所以实际上这是一个人和人之间交流的过程，而不仅仅是技术的问题。
所以我们事实上还讲另外一点很重要的，那就是在美国我们说什么？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意识到不管你说什么，都必须做出相应的行动。比如六十年代初，我们的外交政策例如马歇尔计划，都是有实际行动去实施的，帮助欧洲人，给欧洲人赋权，我们用不着给它涂上其他的颜色。但是在1972年，我们也是这样做的。最近几年，我们也是这样做的。那就是加强我们的强项，比如说增加透明度，最近在巴基斯坦，奥巴马提到说我们同巴基斯坦进行的对话，一个结果就是巴基斯坦人民开始问他们的政府为什么不进行充分的对话。比如说应当更提高财务报表的透明度，也希望其他国家强调这一点，我们认为透明是非常重要的。这并不仅仅是关于美国，应该如何加强交流，如何加强各方的交流能力，让各国人民能够按自己的想法过上幸福生活。
早先我提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实践，我们已经意识到外交是包含所有上述的领域。现在做的怎么样呢？在我看来美国外交做得非常不错。当然也有很多感性的空间，几年前，我曾经写过一篇论文，里面讲到美国的公共外交，第一句就是当时是在1995年到2006年之间，当时的国务院没有起到很好的作用，最主要是发挥了军事的作用。而现在我们已经不那么强调军事了，现在我们意识到，要想向整个世界阐明我们是谁，而不是向整个世界炫耀武力。所以我非常希望，我认为公共外交是关于接触和对话，最后一点，我希望给大家留了一些提问的时间，我们缺乏明确的公共外交的战略，缺乏明确的使命，明确的战略，这个战略不仅仅告诉我们机遇在哪里？危机在哪里？以及我们应当如何在各个领域，同各方有关的国家进行接触。在我的研究中，包括我在政府内和政府外的研究中，我发现有一系列的分析，是关于在公共外交方面其他的政府是怎么做的？以及如何同其他的国家进行接触。在1979年的一份报告中，有政府的问责性办公室所做的一份报告中，这是一份非常高质量的报告。另外在瑞士也有非常高质量的关于这个方面的报告。
所以我想美国需要向其他的国家学习，需要向经济、文化竞争的国家去学习，看看我们还有哪些事情没有做好，以战略眼光看待问题，而不是看短期的目标。
下一张，这是政府的做事方式，我提到了国务院几次，国防部几次，还提到了财政部，国土安全部，以及农业部，我可以不断地列举一个又一个的政府部门。这其实是美国开始重新去理解这些机构，应当在新的公共外交的过程中起到什么样的新的作用。
我非常喜欢引用过去人的名言，这段话是本国助理国务卿在1994年说的一句话：各个国家之间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宽广，不仅仅包括政府部门，还要包括各国的人民。全世界各国的人民，也对外交政策的决策过程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人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并且使这个世界推进得更快，使它更好。所以所有的一切，每一个人都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我们所提的这些理念也不是新的理念。然而有一些事情发生了变化，那就是整个社会发生了变化，推进的速度发生了变化。另外呢，风险也增加了，所以我非常盼望问答阶段，希望大家能够有机会提问。非常感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现场速记，未经本人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