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金 (察哈尔学会高级研究员,清华大学副教授):我在2012年底、2013年初写文章理解战略机遇期的时候,当时列了4个战略机遇,其中谈到这个。由于“阿拉伯之春”带来的世界战略通道的调整问题,从海陆向陆路调整,当时王辑思老师也提出西进,有这么一个想法,不确定。
我想讲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我在做公共外交的时候有一个教训,公共外交没搞清楚的时候就一直在推,推到最后每次都发现自己犯了很多错误,舆论影响、教育影响都产生了,所以作为一个老师,可能会要冷静一点,我觉得需要一个冷思考。今天跟学生说这么做是对的,明天说这么做是不对的,这就不大好了。
第二个问题,我们为什么搞这个?我在2012年底想到了这个事。最近我大概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么搞呢?为什么要搞“一带一路”?这是一个政治问题。为什么进行“一带一路”?核心还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一个调整。
第三个问题,谈到机遇和调整,我认为最大的机遇不是对国际关系的机遇,真正得益的是从事理工科的人员,特别是搞研究的,很多都是清华大学工科院系的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