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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贞晔:全球治理中非政府组织的作为
发布时间:2013年08月22日  来源:察哈尔学会  作者:新闻与公共事务部  阅读:2059

(现场速记,未经本人审阅)

前面大家都讲得非常好,搞公共外交、搞全球治理,在今天的场合都能够找到一个话语。我觉得非国家的角色也应该在学术话语里摆一个重要的位置。但是国家,到什么时候不撞南墙不回头啊,拿结盟来说,现在还想着结盟,说实在的,考察中国近代史,谁跟中国结盟谁倒霉,谁愿意跟你结盟啊?朝鲜人都吃不上了,跟中国跟了半个世纪,连苏联跟中国结盟都被中国耍得团团转,连俄罗斯都被耍成那样,谁还敢跟中国结盟?所以不可能有人跟中国结盟。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刘贞晔

直到中国反省的时候,应该反省什么?国家少干点事,让非国家的组织多干点事,比如说非政府组织察哈尔学会多干点事。原因就是今天谈公共也好,谈全球治理也好,第一个本源性的东西是强调非国家的,公共外交面对的对象也不是国家,而是国家之外的东西。全球治理的本源除了主权国家的治理之外的东西,有了新制的东西,这叫全球治理,否则的话干脆叫“主权国家的治理”就行了,所以说全球治理的本源是水平式治理,强调的是有了新制,有了非国家的成分在里头,国家仅仅是其中的一环,不是主导性的,不是最重要的那一环,这才是全球治理的本意,这也应该是公共外交的本意,就是国家外交不能盯着国家外交,要盯着非国家行为体搞外交,是一个意思的。

第二,非国家角色在全球治理中具有基础性的地位,比如说经济全球化中的治理,谈生产全球化、投资全球化、金融全球化、贸易全球化,生产、投资、贸易,国家在其中扮演多少角色?可能在制定规则方面,比如WTO贸易体制,国家去谈判,其他的几个领域可能还是得非国家的公司起更重要的作用。

至于在人权领域里更不用说了,全球人权保护机制针对的不是老百姓,针对的都是国家作恶,全球人权保护机制也好,其中主要的通过力量也来自于非国家的角色。环境领域可能再复杂一些,面对的是国家政策还有跨国公司的行为对关系的破坏问题。

全球治理针对的几个议题领域都具有社会性,而不是国家中心的东西。当然,从整个21世纪的头10年体现出国家的影子来看,蔡老师讲新世纪以来全球治理出现新的东西,国家的影子好像又重新出现了,而且越来越加重了,国家主义的色彩越来越浓了,学者的话语也多了。我觉得一个原因就是08年的金融危机把它强化了,08年金融危机必然要强化国家角色,金融危机意味着市场的失灵,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失灵的时候,国家这只有形的手出来的时候,大家感觉到全球治理中国家又回来了,非国家什么也不是了。金融危机过去之后,市场机制在全球经济中重新发挥它的主导性的作用,那么有形之手还得退到幕后,国家还应该从今天的国家主义的角色中退到幕后去。所以说非国家的角色在全球治理中具有基础性的地位和作用。

第三,中国参与全球治理,从今天来看非常不成熟。国际非政府组织更不用说了,我们限制他进来,我们也不希望有什么非政府组织产生并走出国门。跨国企业这块,新闻报道中报道负面的也不少,在国际上缺乏企业责任,这方面也不少。这说明什么问题?中国在这几大非国家中心决策的几大领域里都不是那么太积极、太成熟。

将来的一个趋势,也没法说我们国家能做什么。我们现在津津有味提到的就是中国在IMF又争取到了更高级别的地位。刚才可金和熊炜老师都提到了,应该追求在各级多边机制中更多地尽责任,这两者还是有一个平衡的问题。

第二个领域是非政府组织领域,可能更多地要依赖于中国民主化的进程,好像联合国协会为了接受上面派的任务,国际非政府组织的会议总是先于国家间协议在议定某个领域的议题,预先制定规则草案,我们也应该积极参与,但是又没有非政府组织,于是我们联合国协会里又成立了一个国际非政府组织合作促进会。实际上里头就一个人管这个事,是联合国协会的一个工作秘书,他每次都要找全国妇联、共青团等等,派几个人跟他一块儿出去,到那儿也就是听一听,我们在国际上的参与度非常低,源于我们国家的政治体制,非政府组织的发展受到严格的政策管控,外头的非政府组织进来也是受到严格管控的。

跨国公司在国际行业中尽什么社会责任,起码我们有个社会机制,比如说建立什么样的社会机制来监督跨国企业的责任,建立一个监督机制,我觉得这个我们察哈尔学会可以做,搞个中国走出去企业的国际道德观察,看看他们干了哪些坏事。

(刘贞晔:中国政法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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