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自现场速记 未经本人审阅)

刚才发言的包括鲁老师、熊老师发言比较关心的是类型和指标的衡量问题。我的想法是能否也借用管理学的分类，做指标化的工作。我的设想是把它分为央地、内外、地地、政企、政社这五个关系方面上，再细分下面的衡量。下面还可以搞出十个指标，这是管理学中常用的。这是我们近期一个阶段的细化工作的方向。当然这是不断磨合的过程。这是我讲的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鲁老师刚才有很多理论化的工作，非常感谢。我从这个调研中有一个感觉，跟做实践的人讲外交两个字他们还是有一点敏感。我在我的博士论文中用了对外关系。现在公共外交明确放到发展报告中去，已经明确了。但是外交这个词能不能到处都用，也是一个问题。用城市对外关系还是城市外交。今天的题目是城市外交的题目。

    理论的第二个小问题是，我最近在写一个文章。规范一下有限参与行为体。它本来就是不可能是全面的，不可能像国家那样，而且地方是可以替代的。是不是可以作为一个有限参与行为体的概念，把这个概念用上去来做城市对外关系或者城市外交。

    第三部分，我的调研，为什么我设想一个调研呢？有一次广州之行，国际青年旅社也是国际组织，它的中国总部就在广州。我当时想去拜访，发现人家也很友善，就是几个工作人员跟你聊天。我在网上查，查到他们的网址就去了，人家也很友善。有时候通过自己也可以去做调研。

    我将来的调研设想是可能关注在开发区。我们要把城市外交还要做小，做到开发区、在很强烈的经济性质的，因为开发区分成很多类，有省级、国家级的。

    成都现在有一个博览局，他的想法很多，做的不错。包括兰州新区很多的概念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