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速记 未经本人审阅）

关于城市外交这个课题的研究，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与万里老师、熊炜老师有过一次交流。我们认为，察哈尔学会成立已经三年了，我们一直在国内推动公共外交的发展，在公共外交领域做了许多推动工作。下一步怎么再接着做呢？我们希望有更具体、更实际一些的方向。当时，我们确定城市外交为重点推动的方向。

在今年《公共外交季刊》春季号，我们围绕“城市与公共外交”做了一期专题。专题合作机构是外交学院北京外事管理研究基地，熊炜老师和余万里老师提供了文章。

    第二次活动是在韩国的济州岛，5月底我们在韩国的济州论坛（被认为是韩国的达沃斯论坛，规模比较大）中，与韩中地域经济协会合作主办了一场分论坛——韩中城市外交的新格局。余万里教授和赵可金教授都去了，并做了主旨发言。

第三次活动就是这次在清华大学当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做的圆桌会议。

接下来，九月初，外交学院、察哈尔学会和广州外办将召开首届中国城市外交论坛。

我们学会准备与熊炜教授的团队合作，建立一个城市外交研究中心，收集各个主要城市的公共外交案例，建立一个案例数据库。我们积累了三年五年的案例研究后，或许有能力探索中国特色的城市外交理论，进而为中国特色的公共外交理论建设做些贡献。

今天我们请来了四位主旨发言人，现在有请余万里教授先发言。

余万里教授的发言，首先开了一个好头，在规定的十分钟内讲完，没有照着论文去念。第二，他讲了案例的形成过程。第三，他重点讲述了由案例形成的逻辑框架。

我对案例研究水平的评价分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描述，把这个事情描述清楚，是一个什么事，为什么发生这个事。第二个层次是分析，在描述的基础上有自己新的视角、新的方法的独到分析，或者是评论。第三个是建立理论模型，要有一个逻辑框架或者是初步的理论模型。我个人的看法，余万里老师案例达到了第三个层次。

谢谢熊炜老师给我们分享了两块内容。我有几点要说的。我研究案例多年，总想着哪个案例比较合适。这似乎是一个矛盾的问题，从理论的角度来讲，应该选择一个普遍性的案例。但是案例研究从来不这么写，案例研究从来都是写有特点、有特殊型的案例。若干个有特点的案例都写出来以后，找出他们的共性，就可形成理论。广州这个案例很有特色、很有特殊性，熊炜老师选得非常好。

他还谈到了效果，这是我们在城市外交案例研究中经常忽视的。有什么效果，开个会你来我往，有没有效果不知道。效果是怎么分析的，这个很重要。

    陈维这个文章写的是论文，前面讲了几个案例，现在又有论文，我们的讨论比较多样化。我个人认为，选择动力机制切入城市外交研究非常重要。案例研究的过程就是事实描述、动力机制与效果分析。